殺戮演繹第01集

《殺戮行為》自入圍第86屆奧斯卡金像獎以來引發(fā)熱議它在過去贏得了許多獎項這部紀錄片拍攝了1965年印尼的反共清洗行動（“930”事件），蘇哈托利用軍事政變殺害了50萬人許多中國人作為共產(chǎn)黨人被處決至少有30萬中國人在這場大屠殺中喪生影片主角安瓦爾·貢戈是參與謀殺案的“印尼民族英雄”他從未對所發(fā)生的事情負責他參加這部電影是因為他有一個電影夢這部電影從頭到尾記錄了他的輝煌故事坍塌值得一提的是，印度尼西亞總統(tǒng)辦公室發(fā)言人Teuku Faizasyah在談到這部電影時表示他指出：……許多國家的歷史上都存在黑暗的地方不要輕易給一個國家貼上標簽世界需要記住美國奴隸制的歷史、澳大利亞原住民的困境、美國卷入越南戰(zhàn)爭時的轟炸行動以及其他幾個國家發(fā)生的侵犯人權行為有很多因素 ……要記住一件事這次（反共清洗）發(fā)生在冷戰(zhàn)背景下這是一場反對共產(chǎn)主義的戰(zhàn)爭 ……原來，這種“歷史背景論”是一個非常流行的關于曾經(jīng)以反共名義進行屠殺的政權的理論我不知道為什么在2月28日和臺灣白色恐怖事件中，有人總是提到“國共內戰(zhàn)”和“冷戰(zhàn)背景”？你不是說“冷戰(zhàn)”是“不流血的戰(zhàn)爭”嗎？所謂“不流血”，就是不流敵國的鮮血，而殺害自己人民的卻是“國家殘暴”！ ？言歸正傳，我們先來說說這部紀錄片這部電影不包含歷史鏡頭，也不展示受害者的照片、遺骸或血腥指控這完全是安瓦爾個人拍攝的他早期“滅共”的過程，也讓我們看到了印尼現(xiàn)在對“滅共250萬”歷史的看法 1965年后，印度尼西亞爆發(fā)的反共狂潮，殺害了無數(shù)中國人和無辜人民殘酷的手段是一回事，但聆聽罪犯的想法對于導演約書亞·奧本海默來說是一個非常原創(chuàng)的計劃影片開頭提到：“1965年，印尼政府被軍方推翻，任何反對軍事獨裁的人都被指責為共產(chǎn)主義者，主要針對的對象是工會領袖、失地農(nóng)民、知識分子和華人在西方的援助下，超過百萬‘共產(chǎn)黨人’被殺”請注意，這是美國導演本人的說法，西方的直接援助等于最大的幫兇，這不是所謂的“冷戰(zhàn)背景”嗎？美國不是大力支持白人嗎？由于臺灣蔣介石獨裁統(tǒng)治的恐怖，安華是棉蘭電影院的售票員，后來加入了這個組織“消滅共產(chǎn)黨”，他們把他翻譯成英文，“黑幫都是謊言”我們要做的就是引導他們，”說北蘇門答臘省省長 Syamsul Arifin隨后，影片介紹了這些自由民如何前往易卜拉欣·西尼克的辦公室審問囚犯影片中，有人被問到負責審問共產(chǎn)黨人時提出什么問題這位負責人說，“無論我們問什么問題？我們都會改變他們的答案，讓他們對共產(chǎn)黨不利作為一名記者，讓公眾討厭他們是我的工作”之后，他請一位自由人來領導“共產(chǎn)黨”當他們到后面去殺的時候，負責人得意地說：“我沒有不用自己動手！我只是看著他們，他們就死了”這一套堪比國民黨的白色恐怖潘查西拉青年“五原則青年團”是印尼最大的武裝組織之一他們穿著橙色的衣服他們的頭目自稱為“黑幫頭目”消滅共產(chǎn)黨的方法是“我們把他們都殺掉”，他的民主觀得到了許多臺灣人的認同：“我們民主太多了，一片混亂當我們談論‘民主’時，什么是‘民主’？”軍隊控制的獨裁政權，一切都在變得更好，經(jīng)濟更好，安全更好……”當?shù)匚溲b部隊的負責人后來仍然出現(xiàn)在照片中當帕德德去當?shù)靥迫私只I款時，他說：“當我需要錢的時候，老朋友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是別人，如果錢不夠，我就不會接受”這只是標準的 “流氓”更夸張的是印尼副總統(tǒng)優(yōu)素?？ɡ难葜v：The Spirit of the The Spirit of the The Spirit of the The Spirit of the The Spirit of the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 of the Spirit五項原則 共青團的人指責它是流氓流氓是指在社會制度之外工作、不為政府服務的人如果大家都為政府工作……我們就沒辦法了黑幫/黑幫敢于投機生意，敢于冒險，用武力，而不是用武力打人不過，有時候打人也是必要的隨后，安瓦爾介紹了一部在印度尼西亞制作的洗腦電影：政府拍攝這部影片是為了讓人們仇恨共產(chǎn)黨人從小學開始，所有的孩子都必須看這部電影，并且每年都要求孩子們去電影院看一遍我記得，因為我在劇院工作，孩子們被分成兩組最小的坐在前排有些孩子被這部電影嚇到了，但我從心底里為它感到非常自豪因為我在這些電影中摧毀了殘暴的共產(chǎn)主義者，所以我比電影做得更多更好安華的同伴阿迪也加入了“表演”他不像安瓦爾那樣相信共產(chǎn)主義電影： 安瓦爾：對我來說，這部宣傳電影并沒有讓我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內疚每次看這部電影，都讓我更加確信…… 阿迪：你是這么認為的嗎？我不能我認為宣傳片都是謊言甚至海龜也能爬上倒下的樹我們殺了紅匪之后，再讓他們發(fā)臭就太容易了這部電影的目的是讓他們看起來很邪惡共產(chǎn)主義婦女裸體跳舞……這顯然是錯誤的這是顯而易見的屠宰場一定要干凈整潔！扔完尸體后，我們就回家了確實如此，我們殺人的速度都很快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殺人安瓦爾：阿迪，既然我們不想吸引太多人，看來我們不應該這么說在這個外國人面前批評這部政治宣傳片接下來，他們審問共產(chǎn)黨人：共產(chǎn)黨人：我們要把土地還給農(nóng)民我們還給他們提供肥料、種子和農(nóng)具等目標是……采訪者：傳播共產(chǎn)主義，對吧？共產(chǎn)黨人：真的，我們想讓人們知道，共產(chǎn)黨是黨最好的審問者：你們?yōu)槭裁匆心既藛T加入這個非法政黨？共產(chǎn)黨：但它以前并不是一個非法政黨觀眾：——不是嗎？共產(chǎn)黨員：——1965 年之前？當然，這些都是合法的政黨

兩人相視一笑……這部分還蠻有趣的，共產(chǎn)黨員和審訊員分別由阿迪和安瓦爾扮演。

1965年，他們雙雙被“共產(chǎn)黨”暗殺他們當然知道共產(chǎn)黨曾經(jīng)是合法的也知道他們當時是如何保護自己的第二段是阿迪和安瓦爾的對話，頗發(fā)人深思： 阿迪：有時我想……我的父親是被謀殺的共產(chǎn)黨員嗎？我也感到憤怒和不安這很正常，不是嗎？例如，如果你殺了我父親，我會對你非常生氣生氣的你為什么要殺我父親？然后你就不讓我去學?；蚬ぷ魃踔敛蛔屛医Y婚所有這些都需要解決從未發(fā)表正式道歉但道歉真的那么難嗎？政府應該發(fā)表正式道歉，而不是作為緩解痛苦的良藥安瓦爾點點頭： - 原諒 - 他們是在暗中咒罵我們嗎？阿迪：--暗中詛咒我們... 安瓦爾：--因為如果他們公開詛咒我們，他們就會被捕！于是他們暗暗咒罵對我阿迪來說，最后……我被睡眠打擾了，也許是因為……當我用電線勒死這些人的時候，我看著他們慢慢死去阿迪：但如果用其他方法，我也看著他們死去安瓦爾：是的，當我睡著的時候，這些場景又進入了我的夢里他們給我?guī)砹素瑝粢韵聻榘⒌吓c安華在車上的對話： 阿迪：你還記得1966年的“鎮(zhèn)壓華人”運動嗎？給我一份中國共產(chǎn)黨人的名單在蘇迪曼（將軍）街上，我殺了所有我遇到的中國人，我把他們刺死了總數(shù)我不記得了，但至少有二十個我看見誰就刺傷誰一路殺到亞洲街正是在這里，我認識了我女朋友的父親

你還記得我當時的女朋友是中國人吧？ “粉碎中國人”運動變成了“粉碎你女朋友的父親”運動。

所以我也刺傷了他，因為他是中國人他掉進了溝里我用磚頭打他，他就沉下去了在片場，阿迪再次發(fā)言：殺人是你能犯下的最嚴重的罪行關鍵是找到不感到內疚的方法歸根結底，還是要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例如，有人要我殺人如果獎勵讓我滿意，我當然會回去做從這一點來看，此舉并沒有錯這就是立場，我們要加強信任……酷刑表演結束后，共產(chǎn)黨員扮演者突然發(fā)話了：共產(chǎn)黨員扮演者：如果你想聽真實的案例，我有一個男主角二號：告訴我吧因為我們拍攝的一切也是真實的扮演共產(chǎn)黨的人：有一個商店老板，他是當?shù)匚ㄒ坏闹袊苏f實話，他其實是我的繼父Suyono（安華的鄰居），雖然他只是我的繼父但我們從小就住在一起凌晨三點左右，有人敲我的門 “是誰？” ...他們用我的中間名稱呼我媽媽說：危險，別出去但他還是打開了門我們聽到他大喊“救命”然后就沒有聲音了他們把他帶走了直到凌晨我才敢睡覺有人問：那時你幾歲？玩過共產(chǎn)黨的人：-11歲或12歲所以我記得很清楚不可能忘記后來我們在一個油桶下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體那是一個被切開的半個油桶尸體就這樣躺在桶底下他的頭和腳上都蒙著袋子但一條腿就這樣伸直了那天早上沒有人敢?guī)椭覀兾覀儼阉褚恢凰姥蛞粯勇裨诼愤呏挥形液蜖敔斎焓w我們把尸體拖到坑邊，卻沒有人敢來幫助我們那時我還很年輕然后所有共產(chǎn)黨家庭都被驅逐出境我們被趕到叢林邊緣的一個貧窮貧民窟說實話，這就是我從未上過學的原因我必須自學讀書和寫作我不需要對你隱瞞我應該互相理解吧？我保證我不會因為你所做的事而責怪你我只是想提供一些有關這部電影的信息我保證我不會因為你所做的事而責怪你我一看就震驚了扮演共產(chǎn)黨的人竟然是受害者的后裔他的繼父也是安華的鄰居，而安華很可能是他父親的死敵！攝像機繼續(xù)拍攝安瓦爾事實上，導演從影片一開始就已經(jīng)拍攝了安瓦爾觀眾看著他微妙的表情，就能感受到他的想法隨后，安瓦爾“背景”了酷刑和認罪的場景，扮演共產(chǎn)黨的男人繼續(xù)表演，痛哭流涕，仿佛感受到了繼父的痛苦最后，他們將一根鐵絲綁在他的脖子上并將他吊死與此同時，攝像機繼續(xù)拍攝阿迪和安瓦爾，他們臉上的表情很奇怪這部電影是對他們輝煌過去的慶祝還是一種懲罰？演完這個部分，阿迪猛地醒了過來他說： 阿迪：聽著，如果我們的電影成功，它將反駁所有關于共產(chǎn)黨人殘酷的媒體宣傳 - 它必須表明我們是殘酷的 - 如果電影成功，我們就是殘酷的我們需要了解這里努力的每一步，這并不是出于恐懼 40 年前犯下的任何罪行均已超過法定時效不是因為我們害怕主要是形象問題社會人士感慨：“我們一直懷疑，他們撒謊說共產(chǎn)黨殘酷”那不是我們的問題這是一個歷史問題歷史事件中的一切不公正都將被抹去這不是180度轉彎，是360度！如果我們的電影成功的話演員問道：如果這是真的，我們?yōu)槭裁匆[藏我們的過去？阿迪：不，事實證明我和安華之前所說所做的一切都是錯誤的

共產(chǎn)黨人并不殘忍。

演員：——但這是真的阿迪：——我完全同意，但并非所有事實都必須向公眾披露我相信上帝有他的秘密我當然明白我們是殘酷的我要說的就是這些現(xiàn)在由你決定該怎么做鏡頭一直顯示繼父被殺的演員，他一直在哭阿迪的“隱瞞論”不也是臺灣堅定奉行的“創(chuàng)傷論”嗎？ 228，紀念白色恐怖就意味著打開傷口過了這么久我們還能做什么呢？你沒虧錢嗎？不是有一群人一直這樣說嗎？視頻在中間攝影師問：我不想讓你不舒服，但我不得不問你將其視為“戰(zhàn)爭”，這樣你就不會像安瓦爾那樣被困擾但《日內瓦公約》將你的行為定義為“戰(zhàn)爭罪”你將其視為“戰(zhàn)爭”，這樣你就不會像安瓦爾那樣被困擾但《日內瓦公約》將你的行為定義為“戰(zhàn)爭罪”阿迪：我不必同意這些國際法布什執(zhí)政時期，古巴的關塔摩監(jiān)獄是合法的薩達姆·侯賽因關于擁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的觀點也是正確的布什當時說的是對的，現(xiàn)在卻是錯的今天的《日內瓦公約》可以是人道的將來，我們將有《雅加達公約》，它將取代《日內瓦公約》戰(zhàn)爭罪只能由勝利者來定義我是勝利者，所以我可能有自己的定義我不必遵循國際定義更重要的是，并不是所有的真理都是好的有些真相并不好，比如重審案件即使你發(fā)現(xiàn)的一切都是真的，這也不好攝影師問道：但是為了數(shù)百萬遇難者的家屬真相能夠大白就好了阿迪：那太好了，但是調查必須從第一起人類謀殺案開始為什么只擔心殺死共產(chǎn)黨人？美國人屠殺印第安人誰因此受到懲罰？懲罰他們！對我來說，重新審視這個案子就是挑起爭議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如果世界想要繼續(xù)戰(zhàn)爭，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如果你想讓我們打架，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攝影師問道：如果你被帶到海牙國際法院怎么辦？阿迪：-現(xiàn)在？攝影師問：——是的阿迪：我去！我沒有愧疚，我為什么要走？如果這能讓我出名，我就準備好了如果你愿意的話，請邀請我去海牙至此，這篇文章，包括引文在內，已經(jīng)超過了5000字我之所以幾乎抄襲他們的對話，是因為我覺得他們的對話很有深度影片隨后展示了安瓦爾和五原則青年團如何殺人、他們的腐敗以及印度尼西亞民主的荒謬然后它拍攝了安瓦爾過去的活動你可以參考他們在脫口秀節(jié)目中的片段：當談到和解/調解時，將來不會有和解，因為過去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成為歷史這就是這個故事的結局不會有針對共產(chǎn)黨的和解或和解那么為什么這些受害者的孩子不進行報復呢？他們不是不想報復，而是不敢因為我們摧毀了他們安瓦爾在表演村莊大屠殺場景時“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良心”直到演完酷刑戲后，他終于“太得意忘形”了，崩潰了看完他的表演后，他說：安華：我折磨的那個人，這和我當時的感受一樣嗎？我感受到那些被我折磨的人的感受因為在電影里我的尊嚴被徹底摧毀了恐懼隨之而來并占據(jù)了我的整個身體所有的恐懼突然涌入我的身體恐懼包圍著我，滲透著我主任：其實，被你折磨的人感覺更糟糕因為你知道這只是一個電影鏡頭，但他們知道他們會被殺安瓦爾：但我真的感覺到了，約書亞，我真的感覺到了我有犯罪嗎？我已經(jīng)對很多人做了這樣的事，約書亞……這一切都會回到我身上嗎？我希望不會我不想報仇約書亞……在電影的結尾，安瓦爾“游覽”了他們折磨和殺害被監(jiān)禁的共產(chǎn)黨人的地方想到這一切，他痛苦地吐了，哭了……看了兩個小時四十分鐘的電影，我想，這部電影對安華來說意味著什么？是懲罰還是救贖？校長很殘忍嗎？我曾經(jīng)看過電影《希特勒的孩子》，“受害者的后裔”遇見了“罪犯的后裔”，一些“罪犯的后裔”如何探索他們祖先的過去……不就是這樣嗎？是不是只有認真正視歷史的創(chuàng)傷，才能繼續(xù)有力量前行？可以說，安瓦爾親手或以各種殘忍手段殺害了千余人現(xiàn)在導演安排他從“上帝的角度”審視自己的人生雖然這對于一個老人來說是一種折磨，但就像他深愛的Play-play的結局一樣是一種救贖看完這部電影我還想起了我讀過的一本本尼迪克特·安德森的《想象中的社區(qū)》一書面對這樣的創(chuàng)傷，這些中國人能否與印尼建立“想象中的共同體”？還記得本尼迪克特·安德森在書中提到，他在印尼待了很長時間，會說當?shù)氐姆窖詾槭裁磿袥]有提到這一點？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一本關于印尼華人身份的書，宣揚了本尼迪克特·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的教導，即“缺乏真正占主導地位的族群……是臺灣社會最重要的反映”（見印尼當代華人身份：文化、政治和文化）媒體），臺灣社會真的能想出點什么嗎？近十年來，我多次參觀了各類228紀念館和白色恐怖遺跡，也有機會閱讀過相關報道或書籍有關大屠殺和種族沖突的電影一直是我關注的焦點，包括《最后的蘇格蘭國王》、《盧旺達飯店》、《臺裔美國人背叛的福爾摩沙》和《德國的終結》戰(zhàn)爭三部曲等等，我在美國看過無數(shù)的黑白種族電影我每次看到它都會想到它臺灣的種族差異肯定比任何其他國家都要小為什么其他人能做出如此內省或感人的作品，而臺灣卻不能呢？難道臺灣政府面對過去做得還不夠嗎？而為什么一些學者、媒體和民眾總想把某些臺灣人歸為“外國人”？這篇文章對我的意義是：我不同意阿迪的“諸神皆有秘密”的說法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發(fā)關于軍屯、228的文章這是開始，也是結束首先，這些“我們的分歧”永遠不應該被隱藏不管是反思還是指責，我都得寫出來結束了就是十年了，該結束的也該結束了雖然不是現(xiàn)在，也不是馬上，但我會把這段時間的總結整理出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紀錄片《殺戮的行為》能給臺灣一個教訓：治愈傷口不是靠隱瞞阿迪曾表示，“政府應該做出正式道歉如果不是我們，這就像藥物一樣” ”，我相信一切借口都只是傷口上的鹽，真相才是真正治愈臺灣分歧的良藥 由blackjack發(fā)表于 03/10/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