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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摩地 第一部 瑪雅,自我的幻象

      同類型

      同主演

      • 1080P
      • 第3集
      • 108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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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D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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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情介紹

      • 影片名稱: 三摩地 第一部 瑪雅,自我的幻象

        影片別名: 三摩地、三昧

        影片類型: 紀錄片

        影片年份: 2025

        制片地區: 加拿大

        由Daniel Schmidt執導,2017年上映的《三摩地 第一部 瑪雅,自我的幻象》,是由Tanya Mahar、勒內·笛卡爾、阿爾貝·加繆、唐納德·特朗普、吉杜·克里希那穆提領銜主演的電影。

        《三摩地 第一部 瑪雅,自我的幻象》紀錄片于 2017 年上映,由坦尼婭·馬哈爾、勒內·笛卡爾、阿爾伯特·加繆、唐納德·特朗普和吉杜·克里希那穆提主演。導演:丹尼爾·施密特。影片講述了三摩地的故事。第 1 部分是第一個探索三摩地的電影裝置系列,三摩地是一個古老的梵文單詞,指的是秋季靈性和自我探索背后的神秘或超驗的統一。豆瓣評分達到8分,展現了復雜的人物關系和令人難忘的故事情節。

        三摩地 第一部 全中文字幕摘錄
        “三摩地”是一個古老的梵語詞,今天沒有相同的含義制作一部關于三摩地的電影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三摩地”是指無法在心智層面表達的東西這個視頻只是我自己旅程的展示目的不是教你“三摩地”,也不是給你洗腦,而是啟發你面對自己的真實本性三摩地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重要在這個時代,我們不僅忘記了三摩地,而且忘記了我們所忘記的東西這種“遺忘”是一種幻覺,是一種自我的喪失作為人類,我們大多數人都沉浸在日常生活中,很少思考我們是誰,我們為什么在這里,以及我們要去哪里?我們大多數人從未認識到自我、靈魂,或者佛陀所說的“知識”,它超越名稱和形式,超越思想因此,我們將“自我”限制在我們的身體上有意識或無意識地,我們擔心我們的身體,即我們所理解的“我”,會死亡在當今世界,許多人通過瑜伽、祈禱、冥想、咒語或其他儀式進行宗教或精神實踐這些人中的大多數人都練習某種有限的技能換句話說,他們只是建構自己的“自我”尋找和練習不是問題,相信你已經在這些外在形式中找到了答案才是問題大多數精神追求在形式上與無處不在的病態思想沒有什么不同這是一種內心深處的焦慮我們不僅要作為人而出生,而且還必須作為人而生活自我被設計為想要更多的金錢、更多的權力、更多的愛、更多的一切那些走在所謂精神追求之路上的人也希望變得更加精神,更加清醒,更加平靜,更加平和,更加清醒觀看這個視頻的危險在于你也想在精神上達到“三摩地”更危險的是你以為你已經達到“三摩地”了當你想要某樣東西時,你可以確定它是“自建”在起作用三摩地并不意味著幫助你獲得或增加任何東西要證得三摩地,必須在臨終前學會臨終生與死,就像陰與陽一樣,是不可分割的連續體連續不斷,無始無終當我們拒絕死亡時,我們就拒絕了生命當你直接體驗到真正的自己時,你就不再害怕生或死我們的社會和文化告訴我們我們是誰,同時,在內心深處,無意識地,我們是控制我們如何選擇的生物欲望或厭惡的奴隸自我建構無非是一種反復出現的沖動,即一種傾向一旦我們的精神選擇了一條道路,只要不斷重復這條路,不管它對我們的有機體有益還是有害我們的記憶或意識有無數層,不斷盤旋當你的感知認同這種意識或自我建構時,它就會將你困在社會條件或矩陣中我們可能意識到我們“自我”的某些方面,但實際上是這些無意識的古老線條,即原始的存在主義恐懼驅動了整個矩陣人們對幸福的無休止的追求和對痛苦的逃避已經演變成病態的行為,我們的工作、我們的人際關系、我們的信仰、我們的思想和我們的整個存在方式就像牛一樣,大多數人類在被動的奴役中生活和死亡,這限制了他們在矩陣中的生命我們生活在狹隘的模式中生活常常充滿巨大的痛苦,但我們從來不相信自己能夠真正獲得自由其實我們可以放棄過去繼承下來的生活方式,去嘗試那種埋藏在內心深處很久的生活我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雖然我們有身體結構,但我們沒有自我意識當你看著孩子的眼睛時,里面沒有任何“自我”的痕跡,只有清澈和空靈隨著人的成長,他們會成為掩蓋自我意識的面具莎士比亞說過:“世界是一個舞臺,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不過是演員在一個覺醒的個體身上,覺醒的光芒會穿過人性,穿過面具一旦你覺醒,你將不再認同你的自己”不要再相信你只是你所戴的面具,但你也不會放棄扮演你的角色當我們認同自己的角色和個性時,這就是幻覺——失去自我三摩地正在從成為生活戲劇中的角色的夢想中醒來柏拉圖完成《理想國》多年后,人們仍在試圖走出柏拉圖的洞穴但事實上,我們可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癡迷于幻想柏拉圖曾經讓蘇格拉底描述過一群人,他們一生都被鎖在一個山洞里,面對著一堵空白的墻壁他們看到的只是身后火光照射下的物體在墻上投下的影子這個娃娃般的形象就是他們的整個世界根據蘇格拉底的說法,這些影子就是囚犯所看到的現實即使他們被告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他們仍然相信這些影子就是整個世界盡管他們也可能懷疑外面還有更多的東西,但他們不愿意離開他們所知道的世界現在的人就像在山洞里的人,只能看到墻上的投影這些預測就像我們的想法思想的世界是我們所知道的唯一的世界但還有另一個世界,超越思想,超越二元思維你愿意走出洞穴,放棄你所知道的一切,發現真正的自己嗎?要體驗三摩地的狀態,你必須將注意力從這些陰影、思想上移開,面對光明人一旦習慣了黑暗,就必須逐漸適應光明就像適應任何新范式一樣,這需要時間和精力,也需要探索新世界、擺脫舊世界的意愿心靈可以比作意識的陷阱、迷宮或監獄不是你在監獄里,而是你被囚禁了

        劇照


        監獄是一種幻覺。

        如果你認同迷失的自我,那么你就已經睡著了一旦你意識到這個監獄并試圖逃離這個幻象,你仍然認為幻象是現實,你還在睡覺,但現在夢想已經變成了噩夢,你將永遠追逐或逃離這些陰影三摩地是從分離的“自我”或自我建構的夢想中覺醒正是從對監獄的認同中,三摩地才得以覺醒;這個監獄就是“我”你永遠不可能真正自由,因為無論你走到哪里,監獄都會跟著你覺醒并不意味著擺脫頭腦或矩陣,相反,當你不認同它時,你可以更充分地體驗生命的戲劇,并無欲望或恐懼地享受這出戲在古代教義中,這被稱為莉拉的神圣游戲:二元世界中的游戲人類意識是一個連續體一方面,人們認同這個身體自我另一端是三摩地——“自我”的終點我們在通往三摩地的連續過程中邁出的每一步都會減少我們的痛苦減少痛苦并不意味著生活沒有痛苦三摩地超越了快樂和痛苦的二元性換句話說,減少思考,減少對造成痛苦的遭遇的自我抵制即使是短暫的三摩地體驗也能讓你看到連續體的另一端是什么看到除了這個物質世界和自身利益之外還有其他東西當“我”的結構真正在三摩地中完成時,就不再有自我思想、自我感知和二元性,而是有“我”、“知識”或“無我”在這個空性中,出現了般若或智慧的光芒,認識到本性遠遠超出了二元世界,超出了整個連續體這個“我”是永恒的,不生不滅,不增不減覺醒是生命的原始螺旋、不斷變化的外部世界或承載時間的蓮花與永恒的自我的融合當你不再認同“自我”時,你內在的能量就會像花朵一樣不斷綻放,成為時間維度和永恒維度之間的活橋梁認識你的“自我”只是覺醒之路的開始大多數人在冥想過程中都會經歷和失去三摩地無數次,然后才能成功地將三摩地融入生活的其他方面在冥想或自我探索過程中,你發現自己深入了解了自己的真實本性,卻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舊的模式并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這種情況并不罕見在生活和自我的各個方面實現“寂”或“空”,讓心變得空虛,與一切共舞“靜止”并不是與運動分離的東西它也不是運動的對立面三昧中,靜與動為一,色空為一這是心無法理解的,因為心的世界是二元的西方哲學之父笛卡爾有句名言:“我思故我在”這句話最清楚地概括了文明的衰落及其對洞穴墻壁上的投影的絕對認同笛卡爾的錯誤,就像幾乎其他人的錯誤一樣,是將思想與存在等同起來笛卡爾在他最著名的文章的開頭寫道:“幾乎一切都可以懷疑;感官可以懷疑,心靈也可以懷疑正如佛陀在《迦羅摩經》中所說,要探究真理,就必須懷疑一切傳統 、經典、教義以及思想和理解中的一切兩人都是抱著極大的懷疑態度開始探索的,但不同的是,笛卡爾停止了思想層面的探索,而佛陀則更深入,他的探索深入到了思想的最深處或許,如果笛卡爾超越了他當時的思維層次,或許就能認識到自己的本質,那么今天的西方意識就會完全不同但事實上,笛卡爾描述了一個邪惡的惡魔,它把我們囚禁在幻覺的面紗之下笛卡爾不知道這個邪惡的魔鬼是什么正如《黑客帝國》在這部電影中所描述的,我們都被連接到某種綜合程序中,因此我們看到的只是一個虛幻的世界在這部電影中,人們生活在矩陣中從另一個層面來說,它們只是為機器提供生命能量的電池,而機器則利用人類的能量來維持其運轉人們總是想把世界的現狀或自己的不幸歸咎于自己之外的事情也許是一個人,一個群體,一個國家,一個宗教,或者一個控制者,比如笛卡爾的惡魔,或者《黑客帝國》中的智能機器諷刺的是,笛卡爾正是根據他想象中的惡魔來定義自己的當你證得三摩地時,你就會明白,真的有一個控制器,真的有一臺機器,還有一個惡魔,日復一日地過濾著你的生活這臺機器就是你你的自我結構由許多小的調節子程序或“小魔鬼”組成一個自我渴望食物,另一個自我想要金錢,另一個自我想要地位、地位、權力、性、親密,還有一個自我想要別人的關注或關注欲望是無止境的,永遠不會滿足我們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來裝飾我們的監獄,屈服于外界的壓力來改進我們的面具,滿足這些小惡魔,讓他們變得更強大就像吸毒者一樣,我們越是試圖滿足這些小惡魔,我們內心的惡魔就越多解脫之道不是提高自己,也不是滿足內心的各種心魔,而是徹底放下內心的所有心魔有些人擔心,覺醒到自己的本性將意味著他們失去獨特的個性和生活的樂趣其實恰恰相反,只有解除自我的束縛,才能顯露出靈魂獨特的個性因為我們仍然在矩陣中沉睡,所以我們大多數人永遠不知道靈魂真正想說什么通往三摩地的道路需要冥想,既要觀察被束縛的自我不斷變化的本質,又要認識到你真實的、不變的本質當你達到靜止的狀態,即你存在的源泉時,靜靜地等待進一步的指示,而不需要外部世界改變這不是自我的意志,而是一種自行生效的更高意志如果你的思想只是試圖改變外部世界,以適應你認為探究路徑應該是什么樣子,這就像調整鏡子中的圖像來改變它一樣要讓鏡子中的自己微笑,你當然無法操縱這個形象;你必須意識到你是圖像的真正來源一旦你認識到了真實的自我,并不意味著外界的事情就必須改變改變的是意識、精神、內在能量或生命力,從制約模式中解放出來,以便靈魂可以指導一切只有當你看到受制約的自我及其無盡的欲望,然后放下這一切,你才能意識到靈魂的目的在希臘神話中,據說眾神譴責西西弗斯重復一項毫無意義且永無休止的任務他的任務是不斷地將一塊巨石推上山,然后讓它滾下來法國存在主義者、諾貝爾獎獲得者阿爾貝·加繆將西西弗斯的困境視為人性的隱喻他提出這樣的問題:“我們怎樣才能在這個荒謬的存在中找到意義?”作為人類,我們終日無止盡地勞作,為無限的明天而奮斗,然后死去當我們真正認識到這個真理時,我們要么會因為認同自我的幻象而讓自己發瘋,要么就會醒來并獲得自由我們的外在斗爭永遠不會成功,因為它們只是我們內心世界的反映當自我試圖通過這些徒勞的追求來覺醒但卻慘遭失敗時,就會出現這樣一個超級笑話,這種荒謬的情況禪宗有句話:“開悟之前,砍柴挑水;開悟之后,砍柴挑水”啟蒙運動之前,人們將巨石推上山開悟后,人們仍將巨石推上山發生了什么變化?就是內阻消失了掙扎已經被釋放了,或者說,已經意識到掙扎的自我只是一個幻象

        劇照


        個人意志或個人思想與神圣意志或更高思想保持一致。

        三摩地是放棄所有內在阻力的基本,無論發生什么,無一例外無論環境如何,都能體驗內心平靜的人已經證得了真正的三摩地你放手,不是因為你容忍什么,而是因為你內心的自由不依賴于外在重要的是要注意,接受現實并不意味著我們停止在世界上行動或成為冥想的和平主義者事實上,事實可能恰恰相反當我們不被無意識的動機所驅使而自由地行動時,我們就有可能調動我們所有的內在能量,使一切行為都符合道許多人認為,為了改變世界并實現和平,我們需要與我們認為的敵人進行艱苦的斗爭為和平而戰,如同為沉默而吶喊;它只會創造更多你不想要的東西當今世界是一場針對一切事物的戰爭:針對恐怖主義的戰爭、針對疾病的戰爭、針對饑餓的戰爭任何戰爭實際上都是針對我們自己的戰爭是集體錯覺的一部分我們說我們想要和平,但我們繼續選舉好戰的領導人我們欺騙自己,說我們捍衛人權,但卻繼續購買血汗工廠生產的產品我們說我們想要清潔的空氣,但我們卻不斷污染環境我們希望科學能夠治愈癌癥,但我們卻不愿意改變容易使我們生病的破壞性生活習慣我們欺騙自己,說我們正在建設美好的生活但他們卻不愿意面對那些忍受痛苦和死亡的隱藏力量我們相信,我們能夠贏得對抗癌癥、饑餓、恐怖主義或我們的思想和行動所創造的任何敵人的戰爭事實上,它只是讓我們繼續欺騙自己,認為我們不需要改變我們在這個星球上的生活方式改變必須首先從內心世界開始只有當我們能夠直接感受到生命內在的螺旋時,外部世界才會與道和諧在那之前,我們所做的一切只會增加心靈所造成的混亂在永恒的舞蹈中,戰爭與和平并存;他們是一個整體兩者并存,缺一不可正如沒有黑暗就沒有光明一樣,沒有上升就沒有底部這個世界似乎想要光明而不是黑暗,想要充實而不是空虛,想要幸福而不是悲傷心靈干預得越多,世界就會變得更加支離破碎自我思考提出的任何解決方案實際上都是由“這里有問題”的想法驅動的,而解決方案往往比要解決的問題更難你越抗拒,它就越頑固人類利用聰明才智創造出新的抗生素,結果卻是大自然變得越來越狡猾,細菌也變得越來越強大盡管我們盡了最大努力,癌癥發病率仍在繼續上升,世界上饑餓人口的數量繼續增加,世界各地的恐怖襲擊也變得越來越普遍我們的方式出了什么問題?就像歌德詩中魔法師的學徒一樣,我們擁有強大的力量,卻沒有智慧去運用它問題是我們不了解我們使用的工具我們不了解人類的思想及其正確的作用和目的危機源于我們習慣于思考、感受和體驗生活的有限方式我們的理性主義剝奪了我們認識和體驗古代文化智慧的能力我們的自我思考剝奪了我們感受生命的深度和神圣性、體驗生命之光以及體驗現在幾乎消失的另一種意識水平的能力在古埃及的傳統文化中,尼茲人是人類的原始形態,他們的特征會體現在那些身體和精神得到凈化的人身上,使他們能夠承載更高的意識

        劇照


        最初的尼澤斯(Nyzes),或神圣的智慧之源,被稱為托特神或特胡提神。

        他經常被描繪成一位抄寫員,有著鳥頭或朱鷺頭,代表所有知識和智慧的起源托特神有時被描述為思想或觀念的宇宙源泉托特神給了我們語言、概念、寫作、數學以及所有形式的藝術和思想表達只有那些受過特殊訓練的人才能獲得托特神的神圣知識 《托特之書》不是一本實體書,而是阿卡西或以太領域的智慧根據傳說,托特神的知識隱藏在每個人類的秘密深處,并受到一條金蛇的保護蛇或龍守護寶藏的原始神話出現在許多文化中,被稱為生命力、普拉納、精神或內在能量金蛇,是內力束縛的自我構建在它被掌握和征服之前,靈魂無法獲得真正的智慧據說透特之書只會給讀它的人帶來痛苦,即使他們發現了眾神的秘密和隱藏在星星中的東西必須說,這本書會給任何讀它的人和任何試圖控制它的“自我”帶來痛苦在埃及傳統文化中,奧西里斯是覺醒意識的代表如果沒有這種覺醒的意識,有限的自我獲得的任何知識或理解都將是危險的,并且無法與更高的智能聯系起來荷魯斯之眼必須打開我們在這里找到的深奧含義類似于伊甸園中“墮落”的熟悉故事 《透特之書》類似于《善惡知識之書》,其中亞當和夏娃受誘惑吃了果子自然而然,人類吃了禁果,打開了透特之書,被逐出了伊甸園蛇是生命最初螺旋從微觀宇宙擴展到宏觀宇宙的象征今天蛇與你同在它是自我思考,是外部世界的源泉我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如此多的機會獲取知識我們深入物質世界,甚至找到了所謂的上帝粒子,但我們從未如此受限,如此無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如何生活,更不知道痛苦的機制我們的思想創造了世界的本來面目當我們給某件事貼上好或壞的標簽,或者心中有偏好時,就會有自我框架或自身利益在起作用解決辦法不是爭取和平或征服自然,而是認識真理;正是自我建筑的存在,導致了自我與他人、我的與你的、人與自然、內在與外在的二元性自我是一種暴力,需要劃定界限,定義自我與他人之間的界限才能存在沒有自我,就不會有因抵抗而發生的戰爭沒有傲慢,就不會為了利益而破壞自然世界的這些外部危機反映了嚴重的內部危機;我們不知道自己是誰我們對自己的性格認同如此認同,以至于我們被恐懼所困擾,并與我們的真實本性完全脫節種族、宗教、國家、政治立場,我們所屬的任何群體都會增強我們的自我認同今天,地球上幾乎每個群體都想聲稱他們的觀點是正確的,就像我們在個人層面上所做的那樣這些群體通過為自己主張真理而存在,就像自我通過與他人劃定界限而存在一樣現在,地球上共存的世界觀和信仰體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多樣化不同的人對同一個外部現象可能會有完全不同的思想和情感反應同樣,輪回和涅槃,或者天堂和地獄,也是同時存在于同一個世界的兩個不同維度同樣的事件對于一個人來說可能是世界末日,而對于另一個人來說可能是上天的祝福所以很明顯,無論你的外部環境發生什么,你的內心世界都可以保持不受干擾為了實現三摩地,一個人必須成為一個自我驅動的輪子,一個自主的、有意識的宇宙你的生活經歷并不取決于不斷變化的外部現象這可以與梅塔特隆的立方體進行比較在基督教、伊斯蘭教和猶太教的許多古代文獻中都提到過,梅塔特隆與埃及的托特神和希臘的智慧之神相似梅塔特隆與四面體密切相關四面體是最基本的幾何圖案,是物質世界的模板或起源,被稱為神的話語或圖騰現在我們看到一個代表二維的形狀,但如果你以另一種方式看它,你會看到一個三維立方體當你看到立方體時,形狀本身沒有任何變化,但你的思想為你的視野增加了一個新的維度這個維度,或者說人類的視角,無非是一種以新的方式感知世界的習慣實現三摩地后,我們從一種觀點中解放出來,或者可以自由地創造新的觀點,因為不再有任何自我參與或對特定觀點的依戀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思想往往指向超越自我結構限制的思想層次愛因斯坦說:“衡量一個人的真正標準,首先在于他擺脫自我的程度這并不意味著頭腦和自我不好當頭腦可以被心控制時,它就是一個偉大的工具《吠檀多經》 說:“頭腦是一個好的仆人,但卻是一個可怕的主人”自我不斷地通過語言和標簽過濾現實,并不斷地評判喜歡,討厭當心靈和感官成為你的主人時,它們會制造無限的痛苦、無限的欲望和厭惡,將我們鎖在思想的矩陣中如果你想證得三摩地,不要判斷你的想法是好還是壞,而是在你的想法和感受出現之前發現你是誰當所有標簽都被丟掉時,我們就有可能看到事物的本來面目當你告訴孩子什么是鳥時,如果他們相信,他們就再也不會看到鳥了他們只看到自己的想法大多數人認為自己是自由的、有意識的和清醒的如果你認為你是醒著的,為什么還要繼續艱苦地尋找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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